草莓酱呀

POI:FR可逆不拆,吃JC&ME的拉郎、水仙、一切。
Blur&Oasis:糊团猴面/粥团骨科。
白夜追凶:双关可逆不拆,年上年下都好吃,只要他们在一起。不吃其他一切除了双关以外的CP。

【Graves X Credence】幻象

(脑洞,OOC严重…仍然是站原部长和Credence,但是似乎…有点跑偏?…啊…😂有…隐晦的…BJ? 请各位谨慎点开。)
格雷夫斯是在一片令人晕眩的白光中醒过来的。
他的记忆停留在暗巷。
他记得他从国会大楼出来,迈进一个巷子里,而后全身僵硬,后颈刺痛,狠狠摔向地面,意识模糊之前,他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是一双腿,裤子似乎太短,那双腿露出了脚踝。
现在他在哪?格雷夫斯环顾四周的环境,地下室。昨日重现啊,帕西瓦尔,你“又”被关进地牢了。
格雷夫斯脑海里想到一个月以前面对格林德沃时的情景,那画面绝对称不上愉快,哈,格林德沃逃出来了?
没道理,格雷夫斯心想,哪怕格林德沃逃出来了,也没道理再来找他,他还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?没有,那男孩早已经死了。
——
“你认识我么?”
然而一切却完完全全不像格雷夫斯想的那样,不是格林德沃,出现在格雷夫斯面前的是一个男孩,瘦弱,穿着不合体的衬衣,手腕露在外边。
“抱歉。”格雷夫斯双手被绳子死死地束缚在身后,“或许你可以告诉我,你是谁?”
男孩单膝跪着,手撑在地上,低着头,却以一个奇怪的姿态抬眼看他。
“格雷夫斯先生。”男孩说,“我以为您会记得我呢?”
“说实话,我可不认识像你这般大的孩子。”格雷夫斯摇头,“让我猜猜你是谁?格林德沃的忠实信徒?”
“格林德沃?”男孩露出了迷茫的神情。
“瞧瞧,男孩。”格雷夫斯轻笑一声,“我们是在做什么?幼稚的猜谜游戏?”
男孩咬唇,迷茫的表情很快消失,换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孔。
“格雷夫斯先生,原来您不认识我,您也不记得我。”男孩话里有着一股莫名的愤怒和偏执,“但我想,您很快会记得我,而现在您将认识我。”
“克雷登斯·拜尔本。”男孩说,“我的名字,格雷夫斯先生,您等会儿会一直一直想着我的名字的。”
——
格雷夫斯在十分钟后知道了这个男孩,声称自己叫克雷登斯的男孩是谁,他终于想起来了。在部下递交的报告中,他看到过这个名字,和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以及死亡报告。
被格林德沃控制的男孩,被格林德沃以格雷夫斯身份控制的男孩。
“部长。”
格雷夫斯犹记得部下欲说还休的模样。
“那个男孩,克雷登斯。他似乎和您,噢,不,和格林德沃,有过……”
那模样仿佛是他跟那男孩发生过什么似的,于是格雷夫斯挥了挥手,表示不想再听。这事儿有什么可提的?那不是他,和他完全无关,他也毫不关心。
很好……眼前的这个男孩不知因何而活了下来,但很显然,他却不知道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并非自己。
格雷夫斯想解释,然而他的嘴里塞着从自己脖子上解下来的领带,嘴巴被胶带绕了好几圈。
可爱的男孩,他甚至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喃喃自语。
“格雷夫斯先生。”男孩解着他的领带,“我爱您同我说话的声音。”
“可是格雷夫斯先生,接下来,我一句话都不想听您说。”
——
格雷夫斯闭着眼,他不知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被愤怒和偏执操控着的男孩,而男孩看起来也是做足了准备,男孩是怎么袭击成功的?这不重要了。
重要的是现在,他手上不仅被绳子束缚,这男孩甚至拿出了手铐和脚镣。格雷夫斯感受着冰凉的手铐在手腕上缩紧,脚镣也锁在了脚踝上。
“格雷夫斯先生。”男孩偏着头,在他身前双膝跪了下来,随后靠近他,轻轻埋头在他的肩膀上。
格雷夫斯浑身僵硬,闭着眼,眼球却难免挣扎着跳动。他想起了格林德沃,逃脱出格林德沃的地牢以后,他便排斥一切肢体接触,休养的这一个月,同样厌恶任何人靠近他身体半米范围内,那令他浑身难受。
克雷登斯的接触必然不是例外,格雷夫斯觉得胃里一阵抽搐,狠狠搅动舌头,嘴里的领带早已被唾液浸湿了,那股反胃的冲动却始终都在。
“您为什么不记得我呢?”克雷登斯左手抚摸着格雷夫斯的脸,近乎痴迷地盯着他,“是的,我这样的人,又怎么配被您记住?”
格雷夫斯从喉咙里发出闷吼声,该死,他为什么要认识这男孩?他又为什么要记得这男孩?他们毫无交集!如果不是格林德沃顶着他的脸,这男孩也绝对不会认识他。
——
克雷登斯在他面前脱下了衬衣,而后是长裤,一直到身上再无遮挡。
他听见动静,睁眼,却偏头看向别处。
如果他能说话,他会说:“克雷登斯,穿上你的衣服,这里没有你认识的那个人,你要是想跟他做点什么,得去找美国魔法国会要人。”
然而他什么也说不了,只能眼见男孩在他面前重新跪了下来。
格雷夫斯本想继续闭着眼,不看克雷登斯,但“闭眼”这个行为总是会让他回顾起彼时彼刻,在地牢,他被那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孔压在地上,一次次闭上双眼,等待魔咒施于躯体,等待灵魂遭受践踏。
于是格雷夫斯睁开眼,带着三分自嘲,七分自弃,回望着克雷登斯。
男孩,你想做什么?格雷夫斯挑了挑眉,做你要做的吧,还有更糟糕的么?
——
“啧啧,帕西瓦尔,你可是安全部的部长啊。”格雷夫斯仿佛听见有人低声在他耳边说,“受钻心咒折磨都毫不屈服的首席傲罗,现在为什么跪着了?”
格雷夫斯仿佛见到跪着的自己,从地上艰难地抬头,看向坐在椅子上出声嘲讽的“自己”,那自然不是他自己,他知道那张面孔下的是谁。
“要我说,我会更加喜欢你跪着朝我哀求的表情。”椅子上的另一个“格雷夫斯”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,“多适合你啊,帕西瓦尔,求我,用上你一切的央求……”
——
男孩将他的身体靠向格雷夫斯,格雷夫斯僵硬地直着背脊。
克雷登斯在他的怀里呆了几秒,隔着衣服,格雷夫斯也感受到男孩身体在颤抖,男孩的手堪称笨拙的解开他的裤子。
格雷夫斯不该有任何反应,然而,格雷夫斯叹息着感受着身体的温度持续上升,呵,完全不受控。这不是格雷夫斯对男孩产生了反应,而是本能。
就好像被训练过的狗,被一次次电击,然后对人类的指令,即便不是出自本心,也会出自本能的去一丝不苟的执行。
格雷夫斯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极了被训练得颇为妥当的狗,在这种接触下,出自自我保护,本能的产生反应。好极了,格雷夫斯心想,这样能让他自己少受点痛苦。
——
又是一次出乎意料,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来临,取而代之的,是身体某处被温暖的包裹着。克雷登斯俯身在他身下,他似乎能察觉出,克雷登斯的舌头在什么部位打转、环绕。
格雷夫斯皱着眉,竭力抵抗着一波一波令他几欲沉陷的快感。
男孩的动作很是青涩,稚嫩,毫无技巧,然而却如此……真诚,令格雷夫斯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悲哀。
可怜的男孩,他付出了十足十的真诚,却亲近错了人。
格雷夫斯身下热流愈发汹涌,男孩止住了动作,从他的身下抬起头,用手覆上他欲喷薄而出的部位。
“格雷夫斯先生。”男孩手里很是轻柔,眼神里那股偏执仍在,愤怒却被雾蒙蒙的情迷洗刷了,“您对我也有同样的……”
“是么?格雷夫斯先生。”
格雷夫斯拧着眉头,往后挪了一小段距离。
——
男孩始终还是个年轻人,看过去也不过堪堪成年。
克雷登斯仍然做得不够充足,格雷夫斯取回了自己的魔杖,除去身上的束缚。
男孩颓丧地坐在地上,格雷夫斯施了咒,替男孩披了一件衣服。
“克雷登斯。”格雷夫斯没有愤怒,冷静地说,“你需要明白,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‘格雷夫斯先生’。”
“是么?格雷夫斯先生。”克雷登斯头也不抬。
“是,我不认识你,克雷登斯,我对你刚才的行为,表示原谅。”格雷夫斯边往门外走,边回头看向那个蜷成一团,肩膀正在抽动的男孩,“克雷登斯,请你也原谅我,我不想伤害你,但我得说,我很厌恶你的举动。”
说完,格雷夫斯离开了这个地下室。
——
克雷登斯蜷缩在地上,一遍遍抚摸手上那道伤疤,在手腕上,淡白色的痕迹,蜿蜒竖在一整个手腕上。
那是他十七岁时留下的,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格雷夫斯先生时留下的。
是的,那条暗巷,克雷登斯厌倦了发传单,厌倦了被人叫做怪物,更厌倦了母亲的打骂。他拿了一把刀子,找了个不会有人经过的巷子,想在那死去,那地方很适合他去死不是么?
黑暗,肮脏的巷子,就好像他被母亲一次次训斥,你这个肮脏的杂种。
克雷登斯在手腕上,狠狠地割了一刀,用尽全力。血也如同他期盼的那样,喷溅。
而后,他见到了他的,唯一的光芒。
格雷夫斯先生,那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。
“好男孩。”格雷夫斯在他面前,抬起他的手腕,替他止住了血液,“活着比什么都好。”
“我可以替你消除这道丑陋的痕迹。”格雷夫斯说,“我却不想这么做,你得留着它以提醒你生命可贵。”
格雷夫斯对他施了魔法,那应该是个遗忘咒,可他没有忘记。
克雷登斯不仅留下了这道伤疤,同样留住了记忆。
“您为什么不记得我呢?”克雷登斯呜咽。
——
格雷夫斯从来没有想过格林德沃为什么要假扮成他,又为什么要接近,操控那个男孩。
然而克雷登斯知道,他一直都知道,那不是格雷夫斯先生,可他仍然想要,接近那个人,哪怕…只是一个虚假的幻象。
—Fin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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